何为

作者：imvyzui
字数：14,062 字


　　　　　　　　　　　　　　 第一章：练兵

　　耿于通看着面前的情报一筹莫展，田海清来信，河船帮生变，已经脱离了朝
廷的控制，万幸目前没有变成水匪，但是也不进行河运，甚至还吸纳之前失业的
漕工，没有收入却还在收人，这非常反常，上次自己专门去港口看过河船帮的情
况，没想到那竟然是他们的最后一次河运。

　　都怪那个袁杰，自己已经收集了不少他的证据送到了刑部和郭副相手里，却
都如石沉大海，没有回音，自己的手下明明已经确认过这些证据都交到了郭府和
刑部的人手中，朝廷却没有动过这个错招频出的转运使。

　　还有财神会，最近河运几乎停滞，财神会的陆运似乎也是意外频出，为了防
止粮草不足，他已经让尹杭下令减少口粮发放，惹得下面士兵一片怨言，这也让
耿于通发现整个大兴边防的后勤供应几乎都变成了依赖财神会进行，他之前通过
蛛丝马迹发现了陆青的阴谋，成功扳倒了他，但似乎刚刚重掌财神会的沈锦芙也
是焦头烂额，错漏频出。

　　还有之前尹杭的副将金成胜的死，金成胜被杀的具体情况没有对外说过，但
是从现场看，这位副将应该是在行房时被人刺杀，尽管他的妻子根本没有在边关！

　　关外的镔铁族似乎也在蠢蠢欲动，还有月神教，耿于通总感觉在这错综复杂
的事件中存在着一个线头，只要找到这个线头，他就能搞清楚整个局势，最坏的
情况就是这些事都是有联系的，虽然自己还没想通。

　　好消息是，无论是尹杭还是杨芷，都在全力支持他，尹杭是少见的儒将，考
过文科举，虽然没中进士，但是中过举人，在边关多年绝对算得上沉稳持重。杨
芷是刚刚调过来的一员女将，之前南蛮叛乱的时候，她自己训练的女兵营硬生生
将叛乱镇压，要知道全营一共才三十人，听说是连血都没见就把那帮蛮子治得服
服帖帖的。不过这次调任她把女兵营留在了南蛮镇守，孤身上任，之前耿于通还
担心杨芷会不服管，却发现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而且杨芷一来就开始整顿军纪，
金成胜死后的松散情况得到了巨大改观。同时杨芷也一直在调查金成胜的死亡案，
她查到金成胜死前有偷偷带过一个女人进过军营，线索一路查到了边关外的黄沙
镇。

　　耿于通决定这次要跟杨芷一起走一趟黄沙镇，他需要搞清楚这场刺杀的目的
到底是什么，和哪方势力有关，金成胜的遇害到底是削弱边关的计策，还是他知
道了什么信息，如果能够找到那个女人的身份，说不定就能找到答案。根据杨芷
的情报也只划定了大致范围，但是杨芷的探子却没能全身而退，传出范围后就失
踪了，为了保证能准确地拿到情报，也只能他们亲自走一遭了。

　　距离黄沙镇之行还有两天，耿于通和杨芷都在安排工作，他们的行程绝对保
密，否则重门关一下子少了两个将领难保那帮鞑子不起心思，事实上，这次虽然
为了不引起注意，明面上只有他和杨芷去，但为了保险，他还是让自己手下的甘
承，文泰，崔铮三人悄悄跟随，留下一条通信路线出来。

　　耿于通站在边墙上，看着关口下的校场，几队关兵正在训练，杨芷站在一旁
井然有序地指挥着，实际上，第一次见杨芷时，耿于通也吓了一跳，因为平日里
杨芷几乎都是带着半副面铠遮住了下半张脸的，之后在私下的场合他看到过杨芷
的全貌，也理解为什么杨芷要戴上这副面铠，毕竟面具下的脸庞太过美丽和娇柔，
比起纵横驰骋的将军，看着更像是出尘的仙家女子才是。要是真的让她全貌示人，
只怕是这些五大三粗的兵汉的注意力都要被分散没了。说起来这些丘八泥腿子要
么没有家事，要么亲人不在身边，朝廷又没钱发给他们招军妓，所以这些人有钱
就招妓，没钱就强抢民女，之前金成胜带女人回营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
因为这个。

　　几个士兵明显是操练不认真，被杨芷点了名，带去了审讯房教训，审讯房平
时是用来审问可以过关人员的，但是因为最近镔铁人的活动频繁，过关的人数急
剧减少，这个审讯房也就在是没用了。耿于通一直觉得杨芷是难得的将才，虽然
是女子，但是说话办事都带着一股子正气，她来之后，这些士兵就很少敢带女人
回来了，而且训练巡逻也更加卖力。耿于通走下城墙，来到了审讯房门口想看看
杨芷是怎么教训这些人的。耿于通二甲进士出身，一路干到宣抚使，主掌一方军
政，打心眼里就看不起这帮武夫，无才无德，成天只想着钱财和女人，要是他来
指挥，一定当众行刑，不会留面子单独教训的。

　　耿于通一推门却发现没有推开，接着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哼声，「谁？」杨芷
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接着门微微打开，杨芷的头从里面伸了出来，此时的杨芷居
然摘下了面铠，她的双颊上满是红晕，汗珠在她脸上缓缓滴落，让几缕发丝贴在
了她的脸颊上，整张脸看起来是剧烈运动后的样子，她喘息着，似乎周边的空气
都热了起来。

　　看着屋里的杨芷，耿于通搞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不好意思地对杨芷说
道：「杨副将，我就是想看看这几个士兵，这几个刚才那么不认真，我也是看到
了，本来想着……」

　　屋内的杨芷一皱眉，轻哼了一声，然后冷冷地说道：「哼……这就不劳耿宣
抚操心了……我一定把这些士兵操练得服服帖帖得……」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站在门口的耿于通一声苦笑，合着这杨副将是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看来是
她自己亲自动手了。杨芷的武功耿于通很清楚，即使是尹杭也很难打过她，估计
这几个士兵是惨了。

　　离开了审讯房，耿于通直接回到了自己办公的房间开始处理公务。马上天黑
的时候，有手下送来餐食，没吃几口，就听见有人敲门，来人正是杨芷。

　　「在吃饭？」此时的杨芷已经换上了日常的服装，比起白日校场的盔甲尽显
英武之气，现在她身上的这件黑色襦裙，显得素雅贵气，只不过她的脸上依然带
着面铠。

　　「嗯，没关系，我不着急吃。」耿于通放下了筷子，等着杨芷说明来意。

　　「今晚有士兵招妓，我批准了。用的是他们自己的钱，人我看过了，是教坊
司挂了牌的，身份没问题。」

　　「上次金成胜可能就是中了这美人计，这个节骨眼批准他们胡来不太好吧。」

　　「我调来的几个月一直给到这些兵士很大压力，如果能在我们离开前宣泄一
下，咱们此行也少了后顾之忧。放心，如果出了问题，责任我来背。」

　　「就怕你到时候背不起。」

　　「你要是这么不放心，就干脆自己去看着他们，省的出幺蛾子。」

　　「我可不去，看你面不改色聊这些，不如你自己去。」话一说出口，耿于通
就知道自己失言了。

　　只见杨芷的面色泛红，有些生气地说到：「我能说这些是因为说到底都是公
事，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女子，耿宣抚，有些话还是过过脑子再说。」

　　「咳咳……」耿于通清了清嗓子来缓解一下尴尬，「真是冒犯了，在边关呆
久了确实有些染了这些武夫气。不过杨副将没想过成家么？」

　　「我的个人问题就不劳耿宣抚费心，现在边关未定，难道要我放弃保家卫国，
躲在高门大宅里相夫教子？行了，我不多叨饶了，您继续吃吧。」说完，杨芷就
要起身离开，她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扭头说到：「黄沙镇的」黑弥勒「你
听说过么？」

　　「听过，很有名气的情报贩子，怎么，这次就是要去找他？」

　　「对，不过这个人有些怪癖，我以前在黄沙镇呆过一段时间，即使这样，我
也不保证能不能从他手里全身而退，我的建议，你手里有多少暗子都可以带上，
黄沙镇的水比你想的要深。」

　　杨芷离开了房间，耿于通赶紧吃完了剩下的饭菜，然后叫来自己的暗探，听
人劝吃饱饭，这次行动的危险程度可能确实比自己想像的要高，很多事情，还要
从长计议。

　　等到耿于通安排好一切事宜，准备就寝的时候，突然想起之前杨芷说的找了
妓女入营，心中放心不下，还是决定去看看情况。他悄悄来到了营房，本来以为
只是几个丘八凑钱找了个妓女几个人玩玩，没想到居然有几十个人在营地中央轮
奸那名妓女，而从地上的一片狼藉的汁液来看，明显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回去休息
了。那名妓女此时被一个麻袋套住头脸，只露出嘴巴，身上满是新旧伤痕，看起
来没少遭到虐待，尤其是在她的肉穴旁的大腿位置，还刺着一个型似男人阳具的
雕青，看起来淫靡不堪。女人的乳晕和阴唇的颜色在飘摇的火光中依然显得发黑，
耿于通只在偶然见识过的老妓女身上看到过类似的颜色。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臭味，
分不清是这帮男人身上的汗臭，还轮奸散发的淫臭。

　　耿于通对于这个场面一点想凑近的想法都没有，和他的猜想大体相似，肯接
这些士兵的活，只有这种残花败柳才敢，估计就是长得太老或者太丑，才被这些
士兵套上麻袋吧，耿于通摇了摇头，转身回去睡觉了。

　　「不过，这个妓女都被玩成这样了，身材居然很不错……」耿于通喃喃到。

　　　　　　　　　　　　　　 第二章：军纪

　　今天是杨芷到任的第一天，原来金成胜直属的数百名将官和士兵都

　　聚集在关门前的校场，他们窃窃私语着，都想要一睹新来的女副将到底是什
么样子，要知道这边关的军队内之前是从来没有女性的，已经有不少军纪败坏的
士兵开始想象着这位女将领的风姿了。杨芷登上点将台的时候，众人一阵骚动，
即使有面铠遮住了她的下半张脸，依然能从露出的眼睛和琼鼻看出她不世出的美
丽容颜。台下爆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骚动，有振臂高呼的，有拍手叫好的，甚至
还有吹口哨的。杨芷也不恼，掐着腰站在点将台上静静看着台下的骚动。她特意
没有让尹杭一起来，就是要自己一个人来处理金成胜留下的问题。实际上这金成
胜仗着自己是武艺世家，在士兵中颇有威望，把草莽气带到了军营，成天带着将
官士兵花天酒地，致使军纪败坏，最后自食恶果。

　　「下面的听好了，我这次来边关，就为了三件事，第一，整顿军纪，第二，
训练强兵，第三，调查你们上任老大的案子，所以我没有时间和你们扯皮，从明
天开始你们的训练量加倍，并且大营从亥时开始宵禁，不许进出，听明白了吗？

　　「即使隔着一副面铠，即使是一名女性，杨芷深厚的内力依然让校场上的每
一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那是不是大人您亲自陪练啊？」一个五大三粗的士兵冲着点将台上的杨芷
喊了一句，语气里满是猥琐。

　　「要是你想也不是不可以。」杨芷看了看那个士兵，突然飞身跃到了他身前，
边上的士兵都下意识退了一步，在那个喊话的士兵前形成一圈空间。

　　「怕她作甚？兄弟们，这娇娃子嫩的很，咱们只要一拥而……呃……操……

　　「即使杨芷走到他面前，他依然面相凶狠地说着些大逆不道的话，可是话还
没说完，他已经被杨芷一把掐住喉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举了起来。这个士
兵双脚不能着地，只能四处乱蹬，他用力地想要掰开掐着自己脖子的玉手，用尽
全力却不能扳动分毫。

　　「啧啧啧，想法不错，诸位可以试试，一拥而上的话我确实不能保证打赢在
这的所有人，但是我可以保证前一百人都不可能活着离开，你们要试试么？」

　　开玩笑，袭击上官已是死罪，尤其是看这娘们的战斗力，根本没人想上去触
霉头。一时间喧闹的人群纷纷偃旗息鼓，杨芷看着这些男人们噤若寒蝉的样子似
乎非常满意，她将手里快要窒息的大汉甩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实际上杨芷的
要求并不过分，宵禁，训练，都是金成胜来之前就有的制度和强度，只能说，对
于他们而言，过去两年的好日子算是一去不复返了。

　　深夜的营房角落，白天被杨芷羞辱的士兵正一边把只见过半张脸的长官当配
菜，一边撸动着手中坚挺的鸡巴，「妈的……死娘们……武功好了不起啊……肏
死你……肏死你……」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打不过我就用这种方式泄愤么？

　　「轻飘飘的一句话下的男人慌忙转身，映入眼前的是杨芷赤裸的的身体，白
天被盔甲完全掩藏的一对乳肉此时完全暴露出来，显得有些下垂，杨芷的乳晕和
乳头也呈现出黑色，在她的下体套着几根细线组成的宛如亵裤的东西，区别在于
这东西不光没有遮挡任何东西，在穴肉的正中间还有个类似珠串的东西，将两片
阴唇分开，随着身体的动作不停磨擦着被珠串勒住的中间部分，穴肉，阴蒂，都
在这种摩擦下晶莹剔透，随时做好的被插入的准备。杨芷的身上留下着许许多多
的鞭打伤痕，或是烫伤，还有许多意义不明的雕青，摆在男人眼前的，和白天那
个将自己举起来的狠角色大相径庭，处处透露着这是被调教完成的一团淫肉。

　　受到惊吓的士兵一哆嗦，一股浓精便飞到了杨芷的腹部，将她的肚脐处染成
一片白色，在士兵呆愣的注视下，杨芷将身上唯一的遮挡物：面铠，也摘了下来。

　　和被玩弄的残破不堪的肉体不同，杨芷的面庞精致而完美，尤其是她的眼眸
中满是坚定与锐气，依旧带着她身为一名将领的傲气。然而这张脸庞的主人此时
却用手指将小腹的精液肆意涂满，然后抬起手，捻着残留在指尖的精汁，伸出了
舌头，将马上要滴落的精液卷进了嘴里。

　　「味道不错，看起来是很久没有射过了。」杨芷闭着眼睛细细品味着精液的
味道。刚刚射完，已经逐渐软下来的士兵却因为这句挑逗又慢慢硬了起来。

　　看着男人又支起来的肉棒，杨芷眼神满是蔑视：「真是不中用，连我这副下
流的身体都能勃起，你这种低贱的肉棒果然不可救药。」

　　刚才愣住的士兵已经逐渐理解了一切，自己面前的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
尾的性奴隶，不知道被调教好之后遗弃了，还是怎么着，现在正在自己面前发骚
呢。被冲垮理智的士兵冲了上来，一把揪住了杨芷的乳头，对着本就下垂的淫乳
用力往下一扯，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的杨芷只是发出了一声娇嗔。士兵更加确定了，
这个白天侮辱了自己的婊子现在正在勾引不停勾引自己，不然明明白天捏自己和
捏小鸡崽一样的高手，怎么现在一点反抗的迹象也没有？

　　男人咬了咬牙吼到，「婊子，给我把腿张开！我看你就是欠操！」

　　「哼，我才不是婊子，要叫杨副将！怎么？难道你要强奸本职不成？」尽管
嘴上这么说，杨芷还是靠在了营房的墙上，抬起了一条腿，她的右手摸到了被串
珠磨擦的穴口，用手指轻轻一扒，露出了里面的粉色穴肉。

　　「我看是婊子副将吧，还真是说对了，我就是要强奸你，我肏死你，肏到你
怀了老子的种为止！」男人抬住杨芷的大腿，对准了大腿内侧，那个肉棒纹身指
引的方向，狠狠刺了进去。被填满淫洞的杨芷低哼了一声，然后又嗤笑到：「笑
话，你这种下贱肉棒……也配让本职怀孕？就算让你全都射进来……也不会被你
搞大肚子的……不信你就试试啊。」被有节奏地抽插着的杨芷明显还有余裕，仍
旧对把自己按在墙上猛肏的男人口出狂言，「嘴巴是真硬啊！来，张开我看